开玩笑。

    吉庆堂出来的人。

    第一上香,第二囤黑火药。

    这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
    得了春喜的话,徐西宁抬手在春喜脸上捏了捏,沉重的面上带着那么一点笑,“注意安全,不贪功冒险。”

    春喜乖乖应了一声,带着傅珩的三个亲随离开。

    傅珩转头吩咐,“昨儿夜里元宝抓的那个人,和那小姑娘,找个机会分头放了,做的自然点,让他们以为是自己逃出去的,然后盯着点。”

    昨日夜里,澄明跟前的人来济南府尹这边传话,当时傅珩骗济南府尹说,元宝被济南府尹叫走了,但实则,元宝是去抓那人去了。

    只是,人是抓住了,可不论怎么刑讯他都一句真话不肯说。

    没办法,傅珩只能将人狠狠毒打一顿,然后——

    此时放了。

    放了他,再放了这个假济南府尹的女儿……

    “你猜,等见了这俩人,澄明那秃驴会信谁的话?”从寺院离开,傅珩翻身上马,问徐西宁。

    徐西宁没答,倒是挑了一下眉,“你不咳嗽了?”

    傅珩:……

    哈?

    愣了一下,傅珩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他好像是很久没有咳嗽了、

    从什么时候开始?

    好像从他假冒徐西宁开始,他就不咳嗽了。

    哈?

    这是什么道理?

    徐西宁翻身上马,两人距离拉近,徐西宁拉了傅珩的手腕给他打了个脉。